做一个母亲,看看米歇尔,做一个像郑元杰一样的父亲。 每个父母都必须知道如何保护自己的孩子。
-于彦杰
昨天,《北京折页》的作者,清华大学的才女郝景芳发了一个朋友圈和一篇文章,说她因为两个与孩子有关的案件而哭了很长时间。
景芳说-
我将尽我所能继续关注儿童保护问题,并努力促进一些法律上的改变。 只有当我们勇敢时,我们才能改变孩子的环境。
常州十二岁的五年级学生苗M在老师的侮辱下跳下了大楼。
前天,苗缪的母亲在微博上写了一篇长篇文章。
其中,袁先生收到了红包,参加了私人课外辅导班,苗苗被他打了耳光。
其中,苗M的母亲为女儿死前和死后的记忆而哭泣,这使孩子的母亲于延杰感到同情和痛苦。
介于这件事故尚在调查,遇言姐也不便妄自揣测。
目前,缪缪妈妈说,有3点是已经证实的——
第一,袁老师曾经掌掴缪缪,有当初的聊天记录为证;
第二,袁老师非法开设补习班牟利;
第三,数名毕业生实名指证袁老师打骂、羞辱学生成性。
▲以前的一些学生证实,袁老经常侮辱孩子,脱下裤子打屁股,在脸上倒茶水; 用书本,练习本,教鞭,三角尺打败学生; 骂学生们荡妇无耻。 但校长说,老师“业务能力强,非常好”
于彦杰说-
首先,我们不能妖魔化这批教师。
任何职业中的员工都是正常分布的,大多数是普通人。
但是,我真的不想代表老师讲话,因为-
在师生关系中,老师是有绝对权力的政党,孩子属于无条件的服从党,尤其是小学,幼儿园的孩子,从心理到生理上都十分脆弱。
对于任何遇到像袁老师这样的垃圾的孩子来说,他们受到的伤害都是不可逆转的100%。
国家教育委员会禁止私立课堂和殴打行为。 这是老师行为的底线。
据说常州不是一个遮挡区。 有些老师公开地给孩子们打耳光,这让他们无人值守已有20年了,小学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现在,这一事件已经被热搜,应该有一句话。
不幸的是,12岁的苗缪永远不会回来。
家长不需要与社会和老师保持一致
北京大学中国职业技术学院院长陈瑜先生致辞-
当我们曾经是父母时,我们一直希望与社会和老师保持一致。 现在看来这是错误的。 它应该使孩子们觉得家是他们最后的支持和照顾。
这句话真是说到遇言姐的心坎里。
在遇言姐小的时候,大多数家长就是那种总想和老师保持一致的家长。
对严师出高徒深信不疑,会跟老师一起数落孩子,甚至是对老师说:“孩子要是不听话,打两下也没关系。”
没有家长敢于告诉孩子:可以不全听老师的,老师不一定是对的。
那个时代老师的素质也比现在糟糕多了。
郑渊洁的儿子就读的是北京重点小学,老师一样会骂孩子:“蠢、笨,你是不是智商有问题,吃shi都赶不上热乎的。”
说到郑渊洁,他是一位罕有的,在80年代就深信赏识教育和独立人格的先锋家长,很久以来都是遇言姐心中的父母楷模。
现在看来,郑渊洁在儿子郑亚旗小时候,大部分的家庭教育时间都是父子俩一起吐槽老师、吐槽学校。
孩子的作文被老师划叉子,一模一样的事在郑渊洁家里也发生过。
那篇作文的题目是《我最难忘的一件事》,老郑替儿子写了一篇,结果得了不及格。
之后,保姆也帮着写了一篇,讲述扶老奶奶过马路的,被老师当成正能量范文。
在老师眼中千万级畅销书作家不及保姆,这个事后来一直被郑渊洁父子当笑话来聊。
▲郑渊洁是一位在80、90年代罕见的,赋予孩子独立人格的家长
遇言姐不是鼓动家长带着孩子跟教育系统对着干,而是我们在孩子小的时候就要让他们知道三件事——
第一:不要把权威当回事,不要把脸面当回事。
老师就是一份职业,一个拿钱打工的人,没有多么崇高伟大,ta的话更不一定是真理。
不管是老师、学校,还是以后的领导、单位,都是你生命中的过客。
大不了就换一家,大家各自奔天涯,没什么大不了的。
人是为了自己而活的,不是为了别人的评价,更别说这个别人根本就不重要。
第二:要学会“阳奉阴违”。
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善于自己化解情绪,在这个充满形式主义的世界中是一项必要技能。
老师既然让你写正能量,你就写她想要的正能量,写扶老奶奶过马路,写白骨精邪不压正。
无论让你做什么,你都先来一通好好好、是是是。
脸上笑嘻嘻,心里mmp,把这点事儿想明白了,就不会死磕伤害自己。
第三,告诉孩子不要害怕出头,反抗一下没什么了不起。
在遇言姐小的时候,经常被告知枪打出头鸟,不与集体一致就是作死。
但是在西方,孩子们从小被教育敢于单挑、勇于力排众议坚持自我价值。
甜豆姐俩小的时候,她们的启蒙读物是《如果生而不同,何必追求从众》( Why fit in when you were born to stand out?)。
这套绘本是苏斯博士在20世纪初出版的,其推行的价值观在100年中没有改变过,教育了一代又一代的孩子。
如今,我们也应该告诉孩子特立独行没有错,不要害怕做一只敢于不一样的出头鸟。
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就是陈宇老师说的——
家长必须要让孩子知道,自己有能力保护孩子,且永远站在孩子一边。
儿童和成人的阈值是不一样的。
孩子是敏感的、自卑的,会把所有事情归咎于自己。
在甜豆大班的时候,有一次,她怯生生地问我:“妈妈咱们家有钱吗?”我当时就觉得有问题,问她:“宝贝怎么了。”
结果甜豆就给我讲了,班里有一个小男孩经常“欺负”她,比如抢她的东西,所以有一次,这个男孩经过她身边,她就伸脚绊了他一下,没想到小男孩真的摔倒了。
估计是没有什么事情,也没有受伤,因为老师并没有和我联系,但是老师对甜豆说:“XX家里可有钱了,你要把人家摔伤了,你们家吃不了兜着走。”
甜豆真的吓坏了,一直在想着,吃不了兜着走,这么办。
我想了想回答她:“咱们家特别有钱,根本不用怕某某。不过,有钱不一定就代表有道理,还是道理最有用。”
然后我抱着她说:“下次呢,还是不要绊其他小朋友了,因为摔疼了对方,还是很不好的,对吗?”
甜豆含着泪点着头。说知道了。
但是,这件事对她的心理阴影非常大。
过几天,她又突然问我:“咱们家有钱,为什么没有汽车呢?XX家是有汽车的。”
我问她是不是又绊到小朋友了?她说没有。
我于是解释:我们家在加拿大是有汽车的,比他们的都好。就是在北京,我们要低碳生活,不要给拥挤的城市再带来污染。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心里是掉眼泪的,知道在这个大城市里有钱有势的人太多了。但是,我告诉她:其实不用怕,任何时候,爸爸妈妈都可以保护你和姐姐。爸爸可厉害了。
因为——
在成年人眼中P大的一点事,在孩子眼中是过不去的坎儿,被欺侮的孩子在多年后都走不出阴影。
作为家长,必须要让孩子知道,家是你的安全港,不管谁说你不好不对,爸爸妈妈都会保护你,任何人都不能否定你,也不能吓唬你。
人类都渴望得到同类的认同,越是年龄小的人,越希望获得认同,特别是父母的认同。
只要有父母的支持,孩子就不会陷入到走投无路的绝境,也会大大减少极端事件发生的概率。
家长该挺身而出的时候绝不能怂
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体制的构建者,家长该挺身而出的时候绝不能怂。
遇言姐想起来米歇尔母亲的故事。
奥巴马夫人米歇尔出身贫困,是实现阶级跨越的杰出女性。
她将自己的成功归结于家庭教育。
米歇尔的父亲是水管工,母亲是家庭主妇,一家人借住亲戚家,日子过得十分拮据。
然而,身为一位没受过太多教育的黑人女性,米歇尔的母亲表现出令人钦佩的勇敢。
米歇尔读二年级时,附近区域日渐萧条,学校也是每况愈下。
那时,她遇上了一个很不负责任的老师,全班被发配到一间阴冷的地下室,老师骂学生是坏孩子,任由课堂上一片混乱。
米歇尔的母亲听到女儿的抱怨后,附和几声、不置可否。
然而第二天,母亲便找去学校,展开数周的游说。
在米歇尔母亲的坚持下,班上几个程度好的孩子得以插班进入三年级。
不仅如此,生性安静的母亲还痛斥那位放羊班的老师:“你不配当老师,你应该去杂货店做收银员。”
米歇尔后来回忆说:“妈妈会认真对待我的沮丧,这件小事改变了我的一生。”
后来,米歇尔也像母亲一样,成为一名勇敢的女性。
与米歇尔的母亲不同,我经历过很多的案例,都是家长在孩子受到老师羞辱后,仍然在孩子面前维护老师的权威,本着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态度敲打孩子,甚至继续要求孩子:乖乖的,听老师的话。
这种做法只会导致孩子不再相信家长,认为没有人能够帮助自己,继而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去年12月,缪缪就曾因为被袁老师当众打耳光羞辱而闷闷不乐。
不得不说,对于袁老师突破底线的体罚行为,缪缪的家长事后只是沟通了一下,从头到尾没有质问老师,还承认自己孩子也有错。
就遇言姐了解到的,教委是严禁体罚的。
老师掌掴学生,就该告之学校,学校不处理,继续报教委,一告一个准。
至于缪缪过世后,校方冷漠推诿,同学沉默不语,全班家长齐刷刷地在班级群中伸出大拇指,简直让人触目惊心。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恶心环境啊。
难过地说,缪缪的父母现在最后悔的,应该是孩子第一次被打时,没有坚决抗争,给孩子转学吧。
缪缪的纵身一跳令人心如刀绞,之后的种种处理则是让人齿寒。
说句心里话,我们的社会并不具备一个对儿童足够友好的环境,因此更需要——
第一:父母成为孩子的坚实后盾,无条件地跟孩子站在一起;
第二:家长之间形成联盟、相互支援、统一战线、对恶说不。
当妈且看米歇尔,当爹当如郑渊洁。
每一个父母都必须知道,如何保护好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