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小麦已经收割完毕,这收割时间要比宿迁早驻马店美庐印象业主群。在我们宿迁,目前小麦还没有大面积收割,只有少数早熟的在零星收割。小麦大范围收割,大概还要7~10天。
说到产量,宿迁今年的小麦产量肯定不如去年。因为去年小麦产量太高,亩均达到1000斤以上,高的有1100斤。今年的产量现在不知道,根据往年平均产量估计,亩产900斤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当然,高的1000斤、1100斤都是有可能的。
如果小麦亩产只有800斤,确实有点低了。假如你们那里小麦是和玉米轮作的,那么种地收入应该是很微薄的。如果小麦和水稻轮作,下季水稻高产的话,可以把这季种小麦的亏损弥补一些。
有能力又方便的话,还是出去务工吧。
你们还记得农村打场,收麦,扬场的画面吗?
我的家是东北辽宁,就讲讲秋天打稻子的情景吧!
那是1968年,响应毛主席的伟大号召,到农村广阔天地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10月4号到了营口高坎,割了几天稻子就开始打场了。整个生产队的男男女女都在一个场院里,那场面真是热火朝天。
一个大马力电动机用皮带连接着三四台打稻机。打稻机外形类似滚筒,滚筒纵向均匀排列木板肋条,木肋上镶嵌着纲丝半环象棘突,令人联想到“三国演义”中的挑滑车。所不同的是这个滚筒外面有个防护罩。合上电闸之后“嗖”的一声咆哮起来隆隆作响,沉积一宿的稻尘从打稻机的缝隙窜了出来弥漫在空中……待黄色烟尘消散之后转速也正常了就开始脱稻粒了。
那时候打稻子是半机械半人工,劳动强度非常大。打稻子是个力气活,需要全身配合。直径近500毫米的一捆稻子分三四把打完,双手握紧两个小臂夹着,手中的稻把快速左右旋转放到打稻机上还要靠腰功,两只脚像生根一样牢牢站在地面上。我第一次操作时没掌握好要领,手中那把稻子整把被机器带了出去,打稻机的拖拽力很大,人整个身体也跟着前倾着实吓我一跳!经过老农手把手指点尝试几次之后才开始正常操作。
打稻子这个农活是流水化作业,需要分工合作环环紧扣密切配合,还要根据体力劳逸结合,轮流穿插操作。站在打稻机前是主力,需要有人事先把稻子捆打开。脱完粒的稻草要及时清走。脱下的稻子源源不断堆积要马上迎风扬场,靠自然风力剔除稻草和瘪稻子并不停用竹扫帚打扫稻子堆。有时稻子就直接落在你身上劈头盖脸,那种感觉很奇特麻酥酥的,是雨打芭蕉,还是大珠小珠落玉盘……,总之有时会勾起你的许多联想。许多时候打稻机甩出的稻粒打到你的脸上手上是很疼的。尽管带了防尘帽和玻璃风镜也防不胜防。(防尘帽和玻璃风镜是那个时代的产物,到了今天的21世纪二三十岁的青年人几乎都没见过,那个物件可以成为古董了。)
那时候的人都是有多大力使多大力,在我的印象当中没有偷懒耍滑的。人是这样,机器也跟着超负荷运转,打稻机经常憋车,电动机和皮带空转,社员就用专门的皮带油往皮带上涂抹靠增加摩擦力来带动打稻机运转。 经常发生打稻机轴瓦处冒烟起火,是稻草碎屑被高温引燃。说到这里,似乎那个稻草的难闻的糊巴味儿又闻到了…
打完稻子扫除杂质后就开始装麻袋,一麻袋200斤我那时17周岁也能够扛得起。当时已经进入十月中下旬天气转凉,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经常是通身大汗,防尘帽,折叠风镜,口罩,甚至戴着围脖裤脚扎紧。收工回到青年点照镜子一看脸像个花猫一样……当端起饭碗,吃着那闷好的新大米饭,刚出锅的大米饭,上面有一层淡淡的绿色油汪汪的,那可真叫香啊!
村庄以某姓氏开头,但村子里该姓却很少是怎么回事?
不请自来!
看到这个问题,自己深有体会。
我们村子叫张家村,但是张姓特别少,四五千的村子,只有不到十户人家姓张。五大姓里面没有张姓,而是周,岳,马,郭和冯姓。小时候也觉得奇怪,明明没有张姓,为什么叫张家村?
后来听村子里的老人讲,我们这个村子,以前的地主姓张,全村的土地基本都是张家的私人财产,而其他姓氏,大多都是给人家打长工的了,才有了这么多姓。
而且,张姓地主不光只有村里的土地,就连我们县城的几条主干道,南大街,北大街,西大街都是人家的房产,真的是财大气粗,家产万贯,富甲一方的大户,所以村名就叫张家村!
解放后,因为他们地主成分不好,被没收了家产,地产,平均了地权,其他姓氏才走上了社会主义道路。
之前,一直听说他们祖辈富得流油,现在日子过的恓慌。
前几年,人家家里建房子,在拆老宅子的时候,墙里面,房顶,都挖出来了很多袁大头,还有当时的金圆券什么的。人家家里打井的时候,打到一半,打不下去了,后来发现,一堆银元宝,几十块上百块呢,看来,张姓人家,富甲一方,确实是名不虚传。